我和老伯的故事

匿名

老孙是我的邻居，经常看见他和一群同龄人在楼下打扑克。我休息时，时常走近他们，当然，醉翁之意不在酒。他们中的很多人都是我眼前一道风景。
他个头不是很高，满头的银寸发，白净的圆脸上总是泛着红润的光泽，眼睛不大，笑时眼睛就变成一轮弯弯的月亮。闲来攀谈的时候，他说以前在农村的政府工作，现在退休了，儿女在城里工作，把两个老人留在家不放心，于是在孩子们的强烈要求下，卖了农村的房子，都搬到了城里。
一天，他们打完扑克，我看见老孙向楼前走去，我知道他可能是上厕所。我终于等来了机会。我也紧跟在他的后面，快要追上时，我试探地问：你往哪里走呀？
他转过脸，看见是我，“上厕所。”不好意思地说着。那轮弯弯的月亮在脸上马上升起。
“我也是，回家楼层太高，一会还要下来。”我解释。但心中立马感觉到不对，按照这个频率，我能走在老孙的前面，那样我就很被动。于是，我停下脚步，掏出电话看看是几点了。
还好，他在第二排树林停下，我赶紧凑了上去，在小松树的对面停下，并故意往前多走了半步。我用眼睛的余光在看：只见他拉开裤子拉链，掏出宝贝。宝贝似乎是个急性子，出了门就开始工作。可能是发现我在对面，他略微扭了扭身子。口里自然自语，“憋死我了，好容易凑合打完了。”
“老爷子，天天打牌不好”还好，我给自己挤出一点尿。
“可不是呗，天天上午打、下午打，不行呀。”说着，他看看我，我也很坦诚地和他四目相对。但我心里可是很着急，这种情况，我的战线可不能拉的太长，于是，急急忙忙结束战斗。提上裤子。装作很自然的样子，又往前走了一步，这样一来，我的风景一览无余。
这回我没有顾忌他的表情，专注的欣赏他的宝贝。由于拉开拉链在行动，洞口开的不是很大，白净的肚皮上，露出了稀疏的毛，有几根白色的好像要证明他的存在，扭动着身姿探出洞口。宝贝不是很大，颜色也不深，暗红的红宝石泛着岁月的斑痕，镶在宝贝的前端。洞口处，涓涓细流在默默流淌。我不敢太草率，偷偷看了他一眼，他正低着头，习惯的看着自己的宝贝。腹肌收缩，涓流断开，但又不甘于就此善罢甘休，几次努力冲出封锁线，最后还是被挡在了三八线以内。抖一抖，再抖抖，宝贝归位，闸门合拢。我心里知道此次行动game  over。
“哎”他不由地叹了一口气。
我赶紧接过话茬，“天天打扑克不是一件好事呀，对颈椎、腰椎，肩周炎、前列腺都不好。”我故意把前列腺放在最后说。
“是呀，闲着又干嘛？闲着和老伴对脸呀？！”他故意看着我笑，慈祥的脸上两个半月牙升起。
“老爷子，今年多大了？”
“75啦，不过身体还行哈。”他说。
“是，挺好，你们这个年龄没有大病就很不错了。”我附和道，“刚才我看见你的毛都白了”我故意把话说得很轻松。
“是，白了。”
“现在还能起来？”
“不行了，起不来了，呵呵”
“哦，别说你，我现在这个年龄都不行了，和以前差远了。”我拍拍他的肩膀。
“年龄不饶人呀！唉”他叹一口气。
“好了，我走了。老爷子再见。”我带着满意的微笑和他道了别。